见秦琪舒沉默,南尘烟冷哼一声,蹲下,看到了秦琪舒腰处的碧玉滕花玉佩。一把扯下,给秦琪舒看:“这玉佩是申源卿随身携带之物,而且整个堇南国不会有第二块,请问为何会在你身上?”
看着眼前的玉佩,秦琪舒心中一惊,回想刚才扶着她到处逃窜的夏儿……寒意更是凉到了心尖,“是有人嫁祸给我的。”
“嫁祸?嗯,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成亲已经一个月之久,你为何总是不愿与我同房?是不是怕我发现你早已不是处女之身?”语末寒意更甚,秦琪舒攒紧的双拳越来越紧,已经在微微发抖。
现在所有证据都能证明她与那申源卿偷情,并且自己无法解释。
“哼!”南尘烟果断站起:“如此贱妇,早该死了!”说完便朝门口走去,头也不回。
看着趴在地上的秦琪舒,秦安晴心中不知道有多舒畅,她走到秦琪舒身前,朝秦琪舒已经伤痕累累的手掌再次狠狠踩上去:“我亲爱的大姐啊,等你死了,我的母亲就是正房夫人啊!”
又使劲踩了几脚,便大笑着扬长而去:“把她杀了,扔到乱坟岗!”
秦安晴得意极了,她自小在将军府上便装作乖巧懂事,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把秦琪舒这个没娘的嫡女拉下台。因为这身份她遭受了多少白眼?而秦琪舒这个所谓的嫡女明明处处刁蛮父亲却处处维护,连婚事都是嫁给堇南国最尊贵的皇子,怎么不让人眼红?
她秦琪舒活该!看着被围攻踩在脚下的秦琪舒,秦安晴病态地笑了,笑的是那么发自内心。
消失吧!
而此时的她有气无力的睁着眼睛,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感觉到后背一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后方的心脏处流出,眼前的事物昏昏暗暗,脑袋里嗡嗡作响。此时的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因为没有比亲人利用、流言染身、含冤而终、不得好死更痛的了。
这一生,我活的是多么窝囊啊。
我该怪谁呢?
该怪那狠心的爷爷?心狠手辣的父亲?还是那负心的申源卿?或者是挑拨离间的秦安晴?又或者是那是非不分的南尘烟?
不,还是怪自己太弱小了。
要是我能强大起来就好了,要是我能重活一次就好了。
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不会如此屈辱的死去!
空中下起温润的春雨。
这一天,堇南国举国欢庆,因为今天是堇南国迎来了四年一度的年丰节。
乱坟岗。
滋润万物的春雨当然也滋润着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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