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鹏程依然没回过神，小夜递给他一支烟却吓了他一跳。超子笑了“这就害怕了还怎么做东啊？”
鹏程接过烟盯着小夜看，是一个和平时不同的眼神，大概因为小夜从没在他面前动过手展示自己的另一面吧，他也从没见过这种刀枪相对场面。
恍惚间小夜觉得他仿佛比当初的自己更青涩。小夜不知道他原来做社会闲散的时候经历过什么，但他知道鹏程要改变的观点和要面对的现实要比自己多很多。
杆子跟小夜说“躲一阵子吧，海超不会就这么算了。明着他是不敢，怕就怕他玩阴的，堂口也没办法把他怎么样。这次出了事就不会是小事。”
小夜沉沉的吸了一口烟让它游走在我的肺里“哎！又要回家捡金子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东边泛起了鱼肚白，有些寒意却并不冷。我小夜一行人站在马路边看着清洁工清理着这座城市，可能刚刚的事让人有些小兴奋，大家都想干点什么，可这个时间真的没什么可以干的。
二东说去吃烤肉，之后大家就都回家睡觉去了。二东问小夜去不去，小夜说算了刚刚喝啤酒喝的有些涨肚，于是二东也走了。
鹏飞问小夜要去哪顺道送他，小夜说不知道问他要去哪。鹏飞说先送鹏程回家然后去纹身店喂鱼。小夜说那就跟你去喂鱼吧，反正回家也没事做。
鹏飞的纹身店里养了一只黑色的半月斗鱼很漂亮，长长的尾巴像舞女的裙子在水里招摇着。当时有一部电视剧也叫《斗鱼》还出了同名的书，就像当年的《古惑仔》一样火得夸张。可心更是看了三遍哭了三遍。但是在小夜看来却与其他偶像剧一样傻毕，只能骗多愁善感小青年的眼泪。
可小夜的确喜欢那条鱼，很美却充满了邪气。小夜曾经问鹏飞为什么不多养几只。鹏飞说“养几只最后都不会有第二只活下来。”
小夜说“为什么呀？”
鹏飞说“因为斗鱼就这草行，跟小强似的生性好斗。同性的放在一起就咬到只有一只活着。异性的放在一起，两只鱼认准了就会互相咬着，把尾巴打开变成一个半月形，两个尾巴拼成一满月，一直到死。”
从那之后小夜便更喜欢这种鱼了。他觉得鹏飞的斗鱼像自己一样独自一人徘徊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夜说“鹏飞，帮我纹个纹身吧。”
鹏飞回头看看他“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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