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果然是陈青青!
原来昨晚半夜入住的病人就是她,现在她背靠病床冷冷看着我。
看到这里我苦笑,她生病我生病,她生病的时候还可以坐起来,我呢,只能躺着,动一下都不行。
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是陈青青后我开始尴尬了,后脑被敲了后我头发剃完了,现在和光头差不多,这让我怎么好让她看到我这丑样?
“变光头了?”她道,正是我不想她提哪壶她就提,让我直想找个缝钻。
可是钻不成呀,所以只能厚着脸皮说是。
“真新鲜,剃光头跑医院里来剃,这收费也太高了吧?”陈青青又道。
我知道她是在说笑,可是她说话的语气和此时的表情和这个笑话不符,听起来更像是在讽刺我。
我没理她,继续看着花木兰走远的大门,看着外面空空荡荡的走廊。
“喂,我渴了,倒水给我喝吧。”陈青青喊我。
我知道她喊的是我,但是她开口的是喂,所以我还是没理她。
不说我现在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就算我可以照顾自己,也能给她倒水喝,基本的尊重是不是该有?
“陈小牛你听到没了?”她又喊我了。
这次喊我名字,我也就转过头,看着她说你能看出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陈青青摇头,说你就躺床上,有什么状况?
我知道我和她没办法沟通了,干脆闭眼睡觉,昨晚没睡好,现在好好休息,反正什么都干不成。
陈青青不死不休的缠着我,继续要求我给她倒水。这个时候旁边有个阿姨开口说那小伙子头被人打破了连起床都起不了,你怎么能让他给你倒水?
我感激看向阿姨,接着看到陈青青瞪大眼睛显得很吃惊的模样。
“谁打你了?周贝贝?”她来到我身前问话。
我说不是。
陈青青不相信我的话,依旧追问是不是周贝贝,她说她前两天看到周贝贝了,整的像个混混似的,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我说是吗?我不清楚,自从上次那件事就没见过他了。
我有意给周贝贝打掩护,我的头也确实不是他打破的,是另一个人,一个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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