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两人心照不宣,再也没提。
一个学期总是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到一月份了,作为一个文科生,纪晚晚要背的内容越积越多,而那些不会做的数学题,依然空白着。
更别提,还有一科迫在眉睫的物理。
天气越来越冷,课间接热水,都是几个人猜拳,谁输谁去。
这一轮,纪晚晚输了,硬是拽着段晨和她去。
“段哥,一起嘛~”纪晚晚看着段晨,如果可以做特效的话,她的眼里绝对都是小星星。
“不行不行,出了教室门,我就会冷死。”段晨摸摸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失策了的小T恤和薄薄的校服外套,于瑟瑟寒风中,抱紧了自己。
“还是不是个男人!”纪晚晚站起来指着他。
“不是。”段晨语气坚定且毫不犹豫,一边摇头,一边摆手,还往大羊身上靠。
纪晚晚没想到,为了不出门,段晨也不要节操了。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转头了。
“南哥~”
苍南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鼻子以下都捂在领子里,手也插在口袋里,整个人缩成一团。看起来,是完全不想动的样子。
纪晚晚就没再没接着说了,但是苍南的眼神却是一副“你说,我在听”的表情。
“唉~”叹了口气,纪晚晚转回身,准备站起来。
一只手从她身后直接绕上来,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消瘦,天太冷的缘故吧,连血管都根根分明了。
段晨示意了一下桌上他和大羊的杯子。
苍南只拿了她一个人的杯子,就出门了。
认命吧,还是要出去。
课间白芷找纪晚晚陪她去厕所,上完厕所出来洗手,整个厕所似乎没什么人了。
白芷站在洗手池前,“我说的。”
“哈?”纪晚晚有点懵。
“我说,那件事情,当时,是我告诉俞姐的。”白芷甩了甩手上的水。
“是你啊……”纪晚晚笑了一下,像是终于放弃了垂死挣扎的人。
“你……早就知道吗?”白芷看着她。
纪晚晚一如往日的表情,没并有什么变化。
“现在才知道。”纪晚晚洗了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
“你千万不能去打架,你身上没有任何处分,而且当时马上就要选这一届的新生代表,我当时是为了你好……但是……你后来请了长假,新生代表的事情……。”
白芷手足无措地解释着,转而看见纪晚晚只是自顾自地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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