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苓雅沉默了一阵,本已经万念俱灰,打算放弃挣扎了。
阿飞突然进来,在郑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郑杰微微变了脸色,咬咬牙,拍了拍许彦的肩膀,自己离开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张总今天这么有闲心,来找我唠嗑?”郑杰脸上挂着假笑,张煜面无表情地说:“苓雅在不在?”
“李秘书需要协助我们进行案件调查。”
“我要带她回去。”
“不行。”
“不管怎么样,我今天都要带她走。”
“呵呵…”郑杰轻笑两声,面色瞬间冷峻下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地方可不是张总胡闹的地方。”
说起来,这张煜也算是嫌疑人之一,说不准还是帮凶。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到这里来指手画脚。
审讯室
李苓雅将头埋进双手之中,深呼吸一下。
许彦很有耐心地等着她开口说话,从事许久,这样的情况他并不是第一次见了,面对审讯对象时,最重要的东西不是震慑力,而是耐心。
顾秦此时已经缓缓走到了双面玻璃后,如往常一般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
“是,我是把乙馨催眠了。”
然而这也是让许彦感到有些惊讶的原因,白乙馨是他的学生,他十分明白白乙馨的心理防御水平,好想不知不觉把她催眠,恐怕没这么容易。
“她喝的水里,我加了东西。”
“安眠药。”
“粉末状的安眠药。”李苓雅纠正道。
“那就对了。”许彦喃喃道,随后问:“你为什么要杀安小雅?因为张煜?”
“我没想杀她,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怪谁?”李苓雅耸肩,红着眼睛,微微撅着嘴。
“我们在她的胃里提取到了大量的安眠药残留。”许彦客观地说:“而且对于一个心脏病人来说,这样的恐吓和插进心脏的刀有什么区别?”
李苓雅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目光,欲言又止。
“为了张煜,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
“谁让她不知好歹!”李苓雅脸上的心虚荡然无存,瞬间便被许彦的一句话所点燃:“我才是阿煜的原配,她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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