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定定的看着顾小小，而后说道：“大夫人的姐姐，白沁。”
“姐姐？”顾小小皱眉，这么说她不是大夫人的亲生女儿大夫人是知情的！
“那是怎么瞒过顾府的那一帮人的？”顾小小问道，按理说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人是没那么好瞒的，特别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戚含烟在！
白牙看着顾小小一点一点解释，“因为娘亲怀你时大夫人白婉也正好怀孕，所以换过来便行了。”
闻言，顾小小眉头紧蹙，“那大夫人的孩子呢？”
为了她而换了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呢！即便是自己的亲姐姐请求也不该做到这种地步啊！
“你在家排老几？”白牙问道。
顾小小皱眉，“老三，怎么了？”
“那就意味着大夫人怀孕的时候那个二夫人就已经在府上了，而那个二夫人生下双胞胎都是女孩儿，你要是她会不会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而做些什么？”白牙看着顾小小一点点分析。
顾小小猛的一惊，“大夫人的孩子……”
“没错，没能保住。”白牙补充。
顾小小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所以大夫人就把自己姐姐的孩子，也就是她，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宠了是吗，那……
“恒儿呢？他是大夫人的孩子啊。”可是她为什么从来没有看到戚含烟对他有不轨的举动呢？
白牙一声轻叹，“你真是忘得断断续续的啊，这都忘了？”
“忘了。”
“那个小男孩儿是大夫人的孩子没错，但他不是顾丞相的，也不是顾府的。”
“什么？”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还记得你叫他什么吗？”白牙问。
顾小小看着白牙皱眉：“小恒儿。”
“那其他人怎么叫呢？”
“……”她竟然想不到，她似乎没有听过下人叫小恒儿！虽然她是顾家的傻女儿，没有地位，但是下人见到她明面里还是恭敬的，而小恒儿似乎不然。
“因为那个小家伙是捡来的，其实大夫人这么多年是无所出的。”白牙看着惊讶的顾小小解释道。
竟是这样！所以大夫人待他们才如此呵护吗。
“你就不要感叹了，相对而来他们这对母子全是好的了，一个吃饱穿暖，一个喜得一子，只要他们彼此喜欢就是好的，毕竟你迟早会离开，你不属于那里，也不适合那里。”
顾小小看向白牙，那我是为什么会待在顾府呢？
“……因为，咳咳，后面牵扯的太多了，我还真不好说。”白牙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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