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跪搓衣板,那老小子一天不打就皮痒,所以每天醒来睁开眼不管有错没错先揍一顿再说。”
一滴冷汗滑过,我突然很同情林会长。并决定,以后坚决不能娶这样的老婆。
“还有,今天去大花田把你家那俩吃白饭的小子也叫上,他俩白吃白喝还敢当甩手掌柜,你该让他们也帮忙做事。”
吃白饭的小子?好吧。
“四哥说要带二哥去医院做个检查,今天可能没法去了,我会带小洛过去的。”
毕竟那小子摘花很拿手,当然前提是他有足够的耐心,不用手去扯的话。
回到家看到洛青顶着个鸡窝头,站在餐桌边叼着一片西式面包。睡衣还没换,也从不穿鞋,一派自由跟邋遢是一家的样子。老二不知道去哪了,估计已经被老四接走了。
我把家庭急救箱抱出来,又跑过去拉这个基本一睁眼就只想吃吃吃的懒虫,将他按到沙发上,拿出药膏用指尖挑出一点,说:“不准吃,把脸侧一点。”
洛青手里还拿着一片面包,嘴里不知塞了什么鼓鼓的,整一个包子脸。若无其事将东西咽下后又啃了一口面包才侧过脸来,我放轻力道将透明的药膏涂到脸颊上的淤痕,“痛么?”
“没感觉。”洛青有点困倦地咪咪眼,黑瞳里空蒙蒙,然后又接着啃面包。
你痛感神经失调啊,怎么可能没感觉,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伸手拽过他手里剩不到一半的面包,“待会吃,不然药没法涂匀。”
洛青看着空空的手指,竟有点小委屈。
我黑线,不久半片面包,你死都要吃光吗?你这个我手里的食物一定要吞完的强迫症越来越严重了。
只好把面包还给他,让他继续吞。吞完后才开始涂药,好好的一张脸成了个调色盘,我心虚啊。不过也托他肉韧皮厚,无论怎么掐都没真正肿起来,也摆脱了毁容的命运。
拿出两块OK绷,排列地贴上他脸颊上一片刮痕。洛青又不自觉眯眯眼。
我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一只手轻按上他随意搁在膝盖上的手,轻声说了句:“别动啊。”
洛青不在意地“哦”一声。
我伸手用五指顺顺他东翘西歪的头发,指尖滑过发丝时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软细腻,将刘海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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