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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孙晓是什么关系？”
才坐下来的方羽立刻就对面前的女人询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问的人是谁。”
女人靠在椅子上，有些傲慢地说着。
像是干他们这一行的人，其实或多或少对于警察的询问，早就在心里做好了演练。
有些什么事情她们知道自己是不该去说的，那就会直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请你过来的原因，你心里也清楚。”
“老实交代。”
尽管这时候方宇已经说的很严厉了。
但是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却还是依旧不肯开口，她只是在不停的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和孙晓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羽再次询问了一句。
“你知道孙晓已经死了吗？”
“我们现在怀疑凶手就是你。”
“孙晓在死亡前不久和你见过面。”
“你现在最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再知道孙晓已经死了这件事后，女人的脸色很明显的发生了一些改变。
很显然，关于孙晓的死这个女人事先并不知情。
见到这个女人此刻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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